他的语气比平日柔和些许,低沉地掠过耳畔。

我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觉他愈来愈把我当成一个珍稀玩意儿,不但精心打扮,言行举止间,似也携了些许宠溺温情我数年来所求之不得的东西,竟是在这般境况下所取得,而我却已不感半分欣喜,只想独自逃离。

于是我对他说:“真人,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