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怎么?” 常念红着脸,半响才伏在他耳边小小声地说:“都怪你,那里都肿了!好疼的……” 闻言,江恕自然垂放的大掌下意识地攥拢起来,仿若那样滑腻柔软的触觉还在。 困在一方不大营帐内的轻拢慢捻,耳鬓厮磨,禁忌而隐秘,滋味太过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