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利益,什么手段都使,导致整个家乌烟瘴气。
很多世家大族最后都是因为内宅太过腐烂不堪,导致家族没落,与外界原因没关系。
想一想自己因为怜惜何姨娘,从最初刻意为之到后来习惯使然,令景夫人不便插手姨娘们事,而姨娘为此地位越来越高。这苗头若是不赶紧制止,以后真要出了什么事导致自己被贬或是被人嘲笑,那可就真是悔不当初了。
景老爷前几日便想让景夫人重新管起姨娘及庶子们事了,可是却不好开口,若是直接说了,难免景夫人不会拿着鸡毛当令箭,毫无顾及地对付何姨娘她们,而若是不开口,再这么下去家里难保不会出问题。
就在景老爷犹豫期间,景夫人突然提出要碧莲去伺候景皓轩事,这下正好算是解了燃眉之急。虽然景老爷不赞同但却不得不接受,若是这次拒绝了,那以后景夫人怕是再也不会管这些事。
想来想去觉得他平日里时不时地敲打一下妻子,让她在插手姨娘与庶子之间事时要合理不过分便可。
第二日一早,碧莲便带着一小包衣物去了景皓轩院子,去时表现得很正常,并未显露出丝毫不舍或是不满,也没有表现出高兴来,就跟她是直接从景夫人院里来这里,而非自景皓宇院里“被贬”来这里一样。
不费吹灰之力便打发掉一枚眼中钉,莫芸溪开心得很,一大早又早早起床给景皓宇做了适合带去路上吃食物。
所谓娶妻要娶贤,虽然现在看来景皓宇很喜欢自己,可是她却不能恃宠而骄。该热情时要热情,该坚持原则时一定要厉害,而该贤惠时她绝对会表现得相当贤惠,这样才能令丈夫越来越放不下自己。
碧莲一走,景皓宇也很开心,这样一来他就不用犯愁如何拒绝纳妾事了,就算景夫人再动起往自己房里塞人念头,那也是以后,多一些时间他就能多一分准备,暂时麻烦被解决掉,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白日,纪梦洁来到莫芸溪房里谈论嫁衣事,谈着谈着就谈到了碧莲身上,然后纪梦洁表情便幽怨起来,眼圈红红地望着莫芸溪,就像莫芸溪是抛弃了她负心汉似。
“梦洁你为何如此看我?”莫芸溪抚了抚胳膊抖了一地鸡皮疙瘩。
“表嫂。”纪梦洁幽幽地开了口,委屈地说,“今日你心情很好吧?哪会像梦洁这般烦恼。”
虽说现在纪梦洁偶尔会来找莫芸溪聊天,但却不代表两人之间一点隔膜没有。当初莫芸溪教训巧莲事使得她们二人之间结下了梁子,谁对谁都无法亲近得起来,这一点彼此都心照不宣。只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以后还要作妯娌,是以就算两人互相不喜欢,但平时也不会在表面上表现出来,见了面依然是和和气气。
“梦洁为何如此说?再过半个月你就要作新娘了,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你如此说会让我误会你其实不想嫁给二叔。”莫芸溪嗔了眼突然变成怨妇脸纪梦洁,装作没听懂她话。若是自己主动提出碧莲事来,等于承认了她因为碧莲离开而高兴,这样太失分寸,而且还得罪人。
纪梦洁见莫芸溪“没听懂”自己话,脸一垮道:“我说是碧莲事。”
“碧莲啊,她做事很勤快啦。”莫芸溪接着打太极。
“表嫂!你又不是不明白舅母将她拨给二表哥是为了什么,我岂会关心那个碧莲做事勤快与否,我在意是、是……”纪梦洁双手绞紧手帕,咬着唇抱怨地望着莫芸溪。
“呵呵,梦洁想开些,我想碧莲暂时是不会做什么。”莫芸溪不甚用心地安慰道。
“她暂时不会做什么,以后呢?她可是舅母安排过来人,就连她做错了事,也不能将她怎样。表嫂你可否教教梦洁,你是如何将碧莲给打发走?”纪梦洁一双美眸可怜巴巴地望着莫芸溪。
原来她真正目这事!莫芸溪感到好笑,这纪梦洁在搞什么,不说碧莲离开一事与自己没关系,就算跟自己有关,碧莲是自己耍心机打发走,也不可能将方法告诉她,谁也不是傻子。
“表妹啊,碧莲事与我真没关系,是娘体恤二叔平日里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