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
清清甜甜的,一路滴到怪物头头的巢穴里,干燥石地上一串水迹让洞外畸形怪物们“嘶嘶”叫着,蜂拥着趴在地上分食干净。
如果怀姣能听懂怪物说话的话,他就能听到那些畸形种夸他又甜又香的声音了。
香香的漂亮雌性不知所措的紧缩在它老巢角落里,粉粉白白的一张小脸,眼睛睁得很大,睫毛乱颤,面上又惧又怕。
白毛怪物不是看不见,只是看不清楚而已。
所以必须要凑得很近。
它在仔细看它老婆的脸,嗅它老婆的香味。
雌性胆子好小,它凑近一点就要躲,嘴唇咬着颤颤巍巍发出求饶声,白毛听不懂他说话,但是又好喜欢听。
因为他说话时嘴里会吐出很香很香的绵绵热气,雌性好特别,跟它们完全不一样,哪里都暖烘烘的,比洞外刺眼的太阳要舒服很多很多。
洞里湿冷并不适宜人类居住,身旁的白毛怪物自把他扛回来后就一直蹲在他旁边,左瞧瞧右嗅嗅。怀姣与它打过两次照面,这怪物举止奇怪又没有章法,总是莫名其妙就会对他做一些很莫名其妙的事。
现在他坐着的地方还是糟乱的。
怀姣连打了两个喷嚏,刚才进洞取背包时他特意脱了外套,此时难免感觉到冷。他蜷着手脚,想起刚才自己掉下去前还好把包推到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