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回到了昨晚那个酒店房间。
就像是与混乱的记忆相互呼应,安念念在梦中也依旧看不清酒店的内装,只能看见顶上悬挂的奢华水晶吊灯把光折射切割成极尽华美的碎片映在墙上,地上,还有旁边人的身上
最后安念念是被外卖员的电话吵醒的。
她睁开眼的时候有点儿分不清刚才那个瑰丽又香艳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先被外卖员催着去开了门,直到拎着沉甸甸的外卖才回过神来。
不会是昨日重现吧。
安念念现在心跳都还不正常地快着,她有点烦,烦的不光是她现在对眼前这份麻辣烫完全进入了索然无味的状态,还有此刻满脑子都是梦里男人蜜色的皮肤。
阙濯的皮肤颜色,确实是蜜色的。
但他每天上班下班展现给安念念看的部分也确实有限,在她的印象里,阙濯那衬衣的纽扣就没有解过一粒,袖口也永远尽职尽责地包裹着他的手腕。
……现在想这个有什么用啊。
安念念觉得自己可能是最近生活过得太滋润,感受不到生存压力,才会放着好端端的麻辣烫不吃,在这里思考总裁大人的皮肤是什么颜色。
她吃了一口已经被泡得毫无口感的油条,又打开了微信,没打上两个字,想了想还是直接给祁小沫打了个微信电话过去。
“哟,霸王您忙完啦?”
一般安念念微信不回复的时候祁小沫就知道她忙去了。
“别贫了别贫了,我跟你说正事儿。”刚才俩人的对话进行到她死活要给阙濯打电话,安念念可还惦记着后面的部分呢,“然后呢,然后你们就眼睁睁看着我把阙濯带走了?”
“什么叫你把阙濯给带走了啊!”那头祁小沫对她的措辞相当不满,“请你注意一下,是阙濯如天神一般降临在KTV,然后把正抓着麦克风鬼哭狼嚎的你给带走了,顺便拯救了我们的耳朵OK?”
你可真是好朋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