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激烈刺激,且女人的身影也无比清晰,正是今日婚礼的女主人琴琴,可那男人的声线一听就不是琴琴那个中年丈夫的。

安念念当时就捂住了嘴生怕自己不小心发出点恶心的声音,倒了周围其他人的胃口。

她强忍着不适看完,好在视频本身不长,也就十几秒,但却每一秒都是精华。直到最后那一刻镜头里一闪而过琴琴的脸,然后在全场的一片哗然中结束。

看完这视频,安念念脑子里只有两句话:

还好戴了耳机没开外放。

这也太劲爆了。

安念念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被火锅诱惑提前离场,但祁小沫不愧是她最贴心的好闺蜜,就在她对着手机屏幕怅然若失的时候,祁小沫又发来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琴琴还穿着刚才那身婚纱站在台上,只不过已是面若菜色,短短几秒拍摄时间中眼泪就没停过,双手焦急地抓着身旁的中年男人似乎还企图解释些什么,但中年男人却甩开了琴琴的手,一巴掌将她打在了地上,然后直接又朝她身上补了几脚,一边踹一边嘴上还在骂:“你这个女人,老子对你不好吗,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为了你……”

在这个过程中,满场宾客竟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直到视频结束前两秒才总算有人从琴琴凄厉的哭声中回过神来,上前拉架。

整个订婚礼已然变成了一场闹剧。

安念念拿下耳机的时候心情比起畅快淋漓,更多的是些唏嘘,但还不等她唏嘘一会儿,阙濯已经把第一批烫好的牛肉夹进了她的碗里。

“别看了,赶紧吃。”

安念念没想到阙濯这个人偶尔还有那么一丁点人妻属性,她赶紧拿起筷子把熟得恰到好处的牛肉往蘸料里滚了一圈,然后放进嘴里的时候脑袋顶上都要开花了。

“这也太好吃了。”她捂着脸满脸陶醉,“还好我们出来了,这不肯定比酒席好吃?”

想着,安念念赶紧又给祁小沫和赵双她们发微信让她们过来一块儿吃火锅,但祁小沫是何等有眼色之人,直接说她和赵双去吃烧烤去了,让他们吃好喝好。

“哎阙濯你说咱那一千块钱是不是白给了啊?”安念念吃到一半儿,忽然反应过来,开始心疼自己那一千块钱,“早知道送个两百意思意思就好了,之后估计也没人管送了多少了,哎,大失策。”

看她又在这因为礼金而皱起脸来心疼,阙濯默不作声地从内兜掏出一张卡推到了她手边。

安念念一愣,寻思自己这该不会是终于要走上被包养这条不归路了,就听阙濯说:“我的工资卡,财迷。”

“……工资卡?”

安念念顿时那个心花怒放啊,可脸上还死死地憋着,不肯让阙濯看出半点端倪来:“你的工资卡,给我干什么呀?”

阙濯其实还挺喜欢她装蒜拿乔时的样子,明明一双眼睛都已经亮如白昼,嘴角却还死守着,等他先给出确切的信号。

“本来前天就想给你的,被你的嘿嘿气到了。”在已经得到安念念确切的信号之后,阙濯就完全成了主动的那一方,毫不犹豫地朝她的方向行进:“男朋友把工资卡上交,不是很正常吗?”

啊啊啊啊啊是男朋友,盖戳了,官宣了,锁死了啊!

“那你的钱以后岂不是就由我说了算了!?”安念念立马就破功了,咧着嘴把阙濯的卡收起来,然后转眼又开始得意忘形:“嘿嘿嘿阙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喊我一声爸爸我给你发压岁钱。”

“……”

有一说一,安念念每次被教训,那是一点儿不冤。

吃完火锅,安念念极尽狗腿之能事伺候面色阴沉的阙濯回到自己家,然后刚一进门就被阙濯扛进卧室反压在了自己的小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