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其锋芒。只是可恨她奸诈善变,他们一时不查就损失了两人,葛素虽捡了一条命,却也未讨得便宜。
好不容易他们三个终于寻得宁慧确切地点,谁知葛素竟然通风报信,叫宁慧准备周全,当真可气!
这三人此番得手,一时意气奋发,提气疾奔,已往下一个宁慧与流景处奔去,却听一人忽然一声痛呼,本是拔地而起的身子,此时重重跌在地上,其余两人赶上去看时,那人眼睑乌青,露在外面的手臂也是青紫相加,显然是中了毒。
那两人眼看同伴中毒,只得将随身携带的药丸喂他吃了几粒,而后迅速检查自身,幸而剩余两人都未中毒。
他们已经慎之又慎,却还是不小心着了葛素的道,更可恨是竟然不知这毒是何时染上,怎么染上,一时两人都不敢轻易下手。
那中毒者性命堪忧,更不提别有他用,剩余两人商议一尚,假宁慧与假流景是不能再动了,以免再造暗算。但宁慧大有把持西北半壁江山的势头,若是新朝兵败,仓皇撤退,那时定有宁慧踪影。
两人商议停当,便冲入战阵,一边厮杀,一边留心新朝军反应。
厮杀虏战已是三日,胜者也是惨胜,几无进展,双方士气都有些低迷,珪园中人加入旧朝军队,迅速将新朝军逼得退了一退。
旧朝军见此都振奋起来,喊杀声起处,将新朝军逼退了许多。
珪园中二人始终注意新朝动向,但见新朝军中战鼓轰鸣,鼓舞士卒上前抵抗,新朝军也算英勇忠贞,蜂拥而上,又杀了一阵,但到底不敌旧朝军中有两位铁血杀手,不久便渐渐败退。
战场讲究气势,新朝被逼得连连倒退,登时士气有些涣散,秦副将鸣金传令,留下后捎抵挡,连同那从灵西过来的镇安军,都往南地城内撤退。
秦副将亲帅一部断后,更有薄言相助,抵住了旧朝攻势,待大军入城,他俩也不恋战,都拍马而走,遁入城门,接着城门紧闭,城墙上已布好弓弩机关,待旧朝军来攻城时用。
新朝军一时都退守南地,旧朝军此时也是困乏之卒,而况南地城高门厚,又聚集了秦副将与镇安军两部,强攻无意,三皇子下令转到灵西。
镇安军都调来与旧朝交战,灵西城防空虚,三皇子军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进了灵西城,自是一番整顿,清点人数,竟是折损了大半人马,不由懊悔。
当时他内部大将横死,军心不稳,宁慧却也是镇安守军新丧,若他能先利用人心,抢先宁慧一步出兵,待取得灵西后再追究军中悬案,又何至于此。
那珪园中人虽与三皇子有纠葛,但他们目的终究是宁慧与流景,如今还加了一个葛素,新朝退守时他们乘虚先一步进了南地城,那剩余的假流景与假宁慧也都夹裹在行伍之中进了城。
按说宁慧身份尊贵,新朝军困守南地,她应出面布置城防事宜,但那些假宁慧与假流景却都一直混在队伍中,并不出列,待那秦副将布置城防,那些流景与宁慧与夹在队伍里分散到全城各处,他两个生怕把人跟丢了,便分头行动,每人盯着几个,途中一时心急,使出暗器,意欲一试。
谁料这次效果斐然,那些流景与宁慧虽能被伪装地形神具备,但武艺却难伪装,暗器划破空气刺过去时,再也没有在战阵之上那等轻歌曼舞般的闪避,仓皇躲避之间已有几对殒命。
想来战阵上是有人暗中捣鬼,才能有那般整齐划一的动作避过了暗器。若他们再沉得住气试一试,当时定能刺杀几对。可惜当时情形诡异,他们又一路受挫,难免心浮气躁,竟叫她们混了过去。
此时两人连杀了几个假冒货,信心大增,顺着队伍寻找下去。
然而找了整整一圈,两个人都迎面遇上了,掐指算过,也未杀尽所有的假货,但那些剩余的假宁慧与流景,都消不见了踪影。
两人站在高处眺望,但见南地城内都是甲衣加身的士卒与铠甲森然的将领,哪里还有那宁慧与流景的影子!
流景瘦高,在人群中也容易辨认,两人又顺着这个线索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