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抬不起头来,早晚被戳断脊梁骨,还哭个甚!”

周氏却止不住,仍旧落泪道:“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猫崽子似的玩意儿眼巴巴瞧着长到如今这般大,可日后竟连她的生死都做不得主,叫我如何不心疼?”

三丫也日日以泪洗面。

王氏去安慰了一回,到底痛彻心扉,劝不过来,且他们又忙着收拾搬家,只得罢了。

五天后,杜河再次回来,说是新房子已经拾掇的差不多,竟立即带着妻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