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空,说:“那么晚了,你要不要先回去?……我送你吧。”
“不。”
谷熏越来越习惯直接了当地对南凭崖说“不”了。
放在一年前,那可是想都不敢想。
那时候,谷熏心里虽然肖想着南凭崖的美色,但始终不敢靠近,敬鬼神一样地敬着南凭崖,哪儿有今日的气势?
谷熏昂了昂下巴,一手挠着后脑勺:“电影还没看完呢,就赶我走?”说着,谷熏举起了遥控器,调大了电视的音量,随后一把抓起放在茶几上的薯片,咔嚓咔嚓地咬着蹦脆的炸物,看起来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闲适。
南凭崖也无法像一年前那样沉着脸对谷熏颐指气使,只得趴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捡着薯片碎屑。
谷熏看着南凭崖这个做小伏低的样子,还挺有趣的,嘻嘻地笑了起来。
“嗳,”谷熏用肩膀碰了碰南凭崖,“我香吗?”
南凭崖一时没明白谷熏的意思,只答:“是也不臭。”
谷熏没意思地转过脸,继续咔嚓咔嚓地大嚼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