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想。”

他仰头,从下往上看谢祤,眼眶又红又湿,脸颊上砸落了些溅起来的水珠,让人怜惜不止。

谢祤却看得喉口发紧,一身的热度都聚集到了胯间,鸡巴胀痛得难受,神经也极度亢奋,全身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胸口也又涩又空,只有宋听才能填满。

“可是哥哥,我好痛。”谢祤说,他弓着腰,把头埋在宋听颈窝,将人搂紧,重复道:“我好难受哥哥,你当我有病,发病了,救救我好不好?”

“宋听,你救救我,我快死了。”

天花板上的白炽灯静静照亮浴室。

雾气裹着热度弥散在周围,花洒被关掉了。

宋听的脑子被熏得又胀又晕,无措得被拉着搂住谢祤精瘦的腰身,挺立起腰,让那手掌移下去,拨开滑腻的臀肉,指尖抵进穴口,一种被骤然进入的异物感颠簸着传来。

“唔,我不...”宋听刚刚说出口,谢祤抬起头把抵抗的话堵回去。

在粘连不可分的软唇里,两根猩红的舌头交换着对方的津液。

细长的手指往狭窄的肉口里捅,绵软的甬道生涩地裹着闯进来的异物嘬,待到肉襞渐渐软下来,持续地塞进了两根、三根、四根手指,捏着敏感的骚肉,扰动连绵的穴肉。

咕叽的细碎声音被全数压下去。

宋听觉得自己的后背渐渐湿了,混着干净的水,一直流到地上,他的脸被蒸得红红的,脖子也是,周身都发着热气,眼泪从眼角滑落,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抽搐着。

他的头靠在谢祤肩头,腿心贴着一根火热的鸡巴,那片肌肤烫得要死,热得要死。

谢祤偏过头把他的耳朵含进嘴里,身上的浴袍已经被水完全打湿了,穿在身上,直往下滴水。手指在肉口里匆匆抽动了两下,就拔出来了,分开宋听颤抖的双腿,从正面,握着鸡巴,茎身摩擦过早就流水的逼口,却并不插进去,而是没进了后面的肉口里。

表面突兀的肉刃磨着娇嫩的逼口,黏黏腻腻的淫水自甬道里往外流,浇在肉棍上,在顺着腿根溜下去。阳冠顶开了热乎乎的穴口,往内里捣,层叠交合的肉襞顺从地吞纳巨大的阳具,饶富节奏地收缩。

宋听大口大口地喘气,腿根忍不住打颤,他伸长脖子,看到谢祤那双眼睛里蕴着的直白欲望,眼仁黑地像是幽深潭水里浸泡的珍珠。

下体的鼓胀感快爆开了一样,肉刃顶着缩绞的骚肉往穴里操,进入的过程拉得很长,茎身陷进分开的肥逼里,两片开口的阴唇贪婪地把肉刃包裹着,阴蒂头也随着被拉扯摩擦。

越往里,宋听越有一种失重感,他几乎站不住,直往下滑。谢祤捞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胯间的阳具被穴肉嘬着,他眼尾都开始发红,眼眸燃烧起熊熊的欲火。

那操进去的肉刃开始在柔软敏感的穴眼里抽插,每每都夯到极深的地方,鸡巴拔出时只留了冠头在里面,捣进去时便全力插入,力道十足,却始终刻意避开那些骚心。虽然肉道被贯得,满满当当的,但落不到实处一般。

宋听被操得难受,抓着谢祤的手臂,断断续续地呻吟,不知道怎么才能得趣,就咿呀地让谢祤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