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早已是不透明的黑。
宋听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只知道腿间这粗红的肉棍把他腿摩擦地很疼。
两条细白的腿被合并在一起,阴口还在滴答滴答地流出淫水,为两腿内侧渡上层水光。在大腿肉相对多点的腿缝中间,一根紫红的可怖阳具在速度极其快地抽动着。两颗饱涨的睾丸打在腿后,每次都砸出清脆的声音,腿根在发抖。
宋听的意识被剪刀剪得支离破碎,唯一肆意的性欲和渴望在泛滥成灾。穴口又痛又涨,却极度渴望被填满,成股的淫水往外流。宋听被身后的冲撞操得头晕眼花。
不知道弄了多久,谢祤才抽出肉刃,用龟头顶开了红肿的穴口,肉筋勃动,往热滚滚的肉口里射出浓精。精液倒流进穴里,混合着淫水,一并深入。
紧咬的下唇被手指拨开,含进温湿的嘴里。下体被插入一个龟头,射进去的精液全数流进去。有一种鼓胀感。宋听眯着眼睛,在黏腻腻的吻里喘息。
就算发泄过一次以后,谢祤也难受得厉害。他把宋听搂进怀里,借着稍微清晰一点的理智,低哄道:“哥哥,去开房。”
宋听眼睫微颤,神色在暗处看不清晰,却异常清晰地感知到插入自己穴里的阳具抽弄了两下,显然有再往里的趋势。
但谢祤只顶着穴口的软肉晃了晃,便抽了出来。他把椅子下踢掉的裤子捡起来,再把宋听脚踝挂着的内裤扯下来胡乱揉成一团,粗鲁地往肉口里塞,最后给宋听穿好裤子,搂着人去了学校外面的旅馆。
宋听双脚踩在地上有一种踩在棉花一样的绵软感,跌在谢祤怀里。
两个人脚步急促地走进去,拿了身份证开房。
前台的服务员眼神暧昧得在二人之间扫过,多在青年怀里躲着的人身上扫了几眼,只看得到通红的耳垂。
谢祤压着燥热,拿着钥匙去了房间。
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
谢祤随手把钥匙扔在一边,一踏进房门就把宋听抵在房门上亲。
铺天盖地的热吻从宋听的额头沿着鼻梁向下,过分炙热和潮湿。
宋听耳边嗡嗡响,滋生的快感盖过了过激使用过的受伤手臂。令人无措的酥麻蔓延进了全身,他迷迷糊糊地抓住谢祤的衣领,张着嘴巴接受湿吻。
温热的舌头撬开牙关,探进湿热的口腔里,细细地舔弄过口腔内壁的边边角角,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热气塞满宋听全身,肉穴汩汩地往外流。手指拉开他松垮的衣服,沙沙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扩了音一样被放大。
谢祤急不可耐地脱掉了宋听的裤子,白细的双腿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宋听牙关颤抖,抖着声线说:“冷…去床上…”
他听到谢祤沉重地呼吸了两下。穴里的内裤忽然被抽出,宋听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抱了起来,并且一根热腾腾的鸡巴在暗黑里对准了穴口,噗嗤一下,满满地插进了粘腻不堪的肉逼里面。
“唔嗯!!!”宋听瞪大眼睛,一股突如其来的鼓涩感贯穿了四肢和大脑。
下体被狠狠地操开,谢祤抱着他,跌跌撞撞地往床上走去,插在穴口里的鸡巴顶撞在柔软的腻肉上,激烈的快感不由分说把宋听包裹起来,他无力地搂着谢祤的头,唇齿间泄出压制不住的呻吟。
宋听脆弱的理智告诉他,该和谢祤断干净,该和谢祤保持距离。青年火热的肉体却灼烧着宋听的神经,他听到自己心里那根无形的弦在颤动。
谢祤像只缠人的妖精,把宋听一点点收紧。他把人扔在床上,肉刃拔出又插入,肉壁与茎身过分贴合,淫水洒在上面。逼肉含着粗大的阴茎收搅,紧得不行,嘬得谢祤太阳穴直跳,关押不住的野兽彻底破笼而出,稠黑的眼珠直白地看着宋听。
他胡乱摸索床头的空调遥控板,把空调打开,然后开了盏床头灯。
宋听仰面躺在洁白的床上,床板并不柔软,甚至顶得他背疼。谢祤架着他两腿抗在肩头,大开大合地操干。就像是第一次做爱一样,发了疯地肏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