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的前穴,往里面泄精;有时有又是被搂着躺在谢祤身上泡在浴缸里,麻木的后穴还夹着肉刃……

等到第二天醒过来,宋听脑子都是乱的,眼睛睁着看着眼前的场景,记忆都断片了。

窗帘拉了起来,隔绝外界的一切。

谢祤搂着他,两人面对着面,呼吸都搅和在一起。看到宋听醒过来,谢祤垂着头,蹭了蹭宋听的额角,问:“哥哥哪儿不舒服吗?”

宋听动了动眼珠,就没觉得身上有哪儿是舒服的,他抬着酸痛的手臂,把谢祤推开了些,问:“几点了?”

声音一响,他自己都傻了,像是吃了沙一样的难听沙哑,喉咙又干又疼。

谢祤撑起身从床头拿起瓶水,往里面插了跟吸管放到宋听嘴边,“下午三点了。”

宋听点了点头,同时不理解谢祤插吸管的行为,自己想起身。

腰下一用力,没起来。

再一使劲,还是没起来。

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好像……腰部以下,都没知觉了。

谢祤把浴袍披在身上,腰带松垮垮地拴在腰上,重新将吸管送进宋听嘴里,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哥哥,可能这几天你都要在床上过了。”

宋听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吐出吸管,破口大骂:“你是个人!”

谢祤摸了摸鼻子,心里除了那点儿把宋听干到起不来床的愧疚,其他的再没了。他对上宋听震怒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嗯,是畜生。”

说罢,下床去取点的餐。

门口站着的是昨晚前台接待的服务员,他拿着外卖口袋,等了一会儿,门才打开。

视线里出现的是昨晚来开房的那个妖孽的青年,懒散地穿着浴袍,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深深浅浅得有几个红痕,往下一小片胸口白得像雪,然而左边那块不小心露出的锁骨上烙着个小小的咬痕,倒是很深,清晰可见的牙印。

服务员看呆了,心想对方是猫吧,咬人这么厉害。

谢祤见服务员盯着他锁骨眼珠一转不转的模样,说:“看够了吗?”

服务员忙回过神,急匆匆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对、对不起!”

谢祤一只手把着门框,一只手提着外卖,在关门前朝外面扔了句话:“想要就自己找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