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交握搭在腿上,淡笑说:“在地下铁干了这么多年,虽然退了休,这点本事总还是有的。”

他大概摸清了郁岸的脾性,当事情有利可图时,他杀谁都有可能。在这看似虚无缥缈的问题背后,郁岸的选择正是他内心认定的答案,即使现在并非文字游戏而是将他抛入真正生死关头的夹缝中,他大概率会言行合一。

“行。”郁岸破罐破摔往椅背上一靠,面对拥有读心术的载体人类,任他如何掩藏都是白搭,“你想怎样?给我下个什么诊断?”

他频频看向桌上的座钟,指尖轻轻拨弄藏在袖里的破甲锥。已经傍晚五点零五了,他有点不耐烦。

“不至于,别激动。”老医生缓声安抚,和他闲聊了些别的话,但郁岸的态度一直很冷淡。

过了五分钟,老医生倒了一杯甜果汁给他,慢悠悠地说:“我对你没有威胁。我看你很在乎昭然对你的印象,对吗。他对你也格外上心,已经超过了上级对下属的关心范畴,倒像家长了。”

“……”郁岸没有喝他的果汁,只把插在杯壁上的鲜柠檬片拿下来,喂给了捕蝇草,酸得捕蝇草一阵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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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平时只要多留心,找到他在意你的证据,你的焦虑就会缓解很多。”

谈起昭然,郁岸的抵触情绪一下子削弱不少。

“是的。”

老医生经验丰富,找到一处要害就能打开郁岸的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