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纸嘛。”昭然一脸不解,“上面写什么了?”

“写的就是,”情急之下郁岸想把日记上的内容读出来,可张了半天嘴,那些以第一人称描述的亲吻和拥抱,让他实在读不出口。

“算了。”郁岸收起日记,拖着自己的衣服下了楼。

昭然跟着走到楼梯边,双手悠闲搭在木质护栏上沿,目送不肯在自己面前读日记的小鬼落荒而逃。

“真的扎到过他么……要不要磨一下……”他用拇指试了试自己牙齿的锐尖,来回刮了刮。

*

郁岸借口回家拿东西,找了个机会带着储核分析器从面试官家跑了出来,坐地铁回到自己家的老小区,三步并做两步上楼,急切地开门,鞋也顾不上换就跑进客厅,将电视橱底朝天翻了过来。

他再也忍不住了,如果今晚再看不到日记,他不可能睡得着觉。

手里现在攒了两枚能量耗尽的废核,一个是已经掉落高傲球棒的盲核白,另一个是夜行蚊。

郁岸挑了一枚握在手心,抵在唇边握了一会儿,慎重地投进了橱底的投币口中。

微小的机括运转声在橱内响起,投币口中弹出了一页卷成细棍的纸页,小心摊开,一页日记呈现在眼前。

日记内容让郁岸不知不觉屏住呼吸,喉咙发紧。

天气 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