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忘了说程鑫没有伴娘只有伴郎,还是俩。
一场运动结束,成俊赤身裹了条浴巾下床将通往阳台的房间玻璃门打开。
沿海一阵舒爽地凉风吹了进来,室内暧昧的气息和烟雾飘了出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靠着外边地灯的一点光线照射进来。程楠举止慵懒,指尖夹着一支烟,懒散地趴在床上吐雾,语调平缓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说我姐怎么就真嫁给你弟弟了呢。”
“你想不明白吗?”成俊捋了捋头发坐在他身侧,大掌揉搓他刚被他狠狠操弄把玩过的臀肉。
“也不是。”程楠侧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像只午后打盹的小猫一样眯着眼回答:“我就是觉得...觉得...好突然。”
“没什么突然的,他俩都在一起很久了。”成俊另只手将他被热汗湿濡的头发稍稍整理了下。
突然,一片寂静中他俩的房门被敲响。
“谁啊?”
程楠宛如惊弓之鸟迅速灭了烟,顾不得屁股上的难受,半爬起来双手使劲在空中扇扇房间内的烟雾以及淫乱气息。
“是我,向晚亭。”
门外,向晚亭不耐地揪着儿子的睡衣,温和的嗓音不带有任何威胁性,但震慑力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