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当时也没有想到,”祁羡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
“你会这么轻易被南朝女帝拿下。”
裴觉闻言,俊美的脸庞染上隐晦的红晕,先是一愣。
反应过来,脸色更红了。
“阿羡,你胡说,胡说些什……什么?”
“我……我和……她……仅是……朋友。”
祁羡没有耐心听他结结巴巴地解释。
在裴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提着他翻身上了马。
裴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圈紧祁羡的腰。
在场的士兵见状,纷纷垂下了眼眸,关于太子的传闻,更是坚定了几分。
太子和祁小世子?
不敢想,不能想!
太刺激了!
祁羡扬鞭抽了一下,骏马吃痛,发疯地往前跑。
裴觉只能紧紧抱住祁羡,气息凌乱地说道。
“阿羡,你太快了……”
祁羡闻言,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沉了下来,咬着后槽牙说道。
“你给我闭嘴。”
裴觉:“……”
南朝那些元老见过祁小世子,他年幼的时候,祁深曾奉命,助南朝击退外敌。
这也是为什么裴觉会选择向南朝借兵的缘故。
但祁羡没想到,自己让他来借兵。
不是让他来把自己送给南朝女帝的。
祁羡看着高位处的女帝,数年不见,原本的帝女已经长大了,继位成了女帝。
许是因为年龄小,眉眼间还稍显青涩,貌美有余,但帝王的威严不足。
这贺酒酒倒是继承了她母后的优点,怪不得裴觉魂都被勾走了。
祁羡目光嫌弃地看了一眼裴觉,后者有些心虚地垂眸。
贺酒酒有些过意不去,“世子莫怪阿觉,这事是我不好。”
“周朝已经帮过南朝一次了,若是不便,也是情理之中……”
祁羡看着某人明显按耐不住的神色,冷哼一声。
出息!
两国商讨要事,他如此沉不住气。
年少读的兵书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祁羡叹了口气,没办法,领导靠不住。
只能他自己来了。
祁羡容色疏离守礼地说道:“陛下客气了。周朝和南朝乃是邻国,守望相助也是应该的。”
“如今南朝内乱,周朝可以派兵相助。”
“但他日太子有需要女帝相助的地方……”
贺酒酒连忙说道:“士为知己者死……”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裴觉冷哼一声。
“呸呸呸。”
“晦气不?”
祁羡回头凉凉地看了太子一眼,裴觉心虚地转过目光。
“就是觉得,把死不死地挂在嘴边不好。”
祁羡皮笑肉不笑道:“您还讲究这个呢?”
裴觉沉默了。
……
当夜,祁羡带着人冲到南朝那些带头闹事的官员家。
二话不说,就把人捆了起来。
祁家军素来训练有方,祁羡找的又都是精锐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