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去卖？

你知不知道你脏死了，平时是不是都夹着别人的茎液去上学？

有多少个男人操过你？

是不是快叫他们插烂了。

她反驳，说没有，说不是的，说我也是不得已。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又能证明什么呢。

没有后悔药，没有回头路，下贱是改变不了的，琳琅早就知道这个道理，可被人如此直白的羞辱还是第一次。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还要在程孝的逼迫下把手伸进身体里。

那时候胸膛不自觉的挺起，仿佛海岸上濒死的粉色人鱼，湿漉的长发贴在面颊，遮住漂亮的肩颈和嶙峋的身躯。

一根两根…

第三根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伸进去，程孝面不改色的起身，弹了弹即将燃尽的烟，烟灰落在她的花蕊上，轻轻一吹不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