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都要优待呢,更何况功臣了。
但他说没有那么简单,他让琳琅把萧政陪好,对于男人的下流程度薛狞可谓是信心满满。
琳琅心虚,那天晚上她连萧政的床都没有上去。
没敢和他继续聊这个话题,小朋友醒了,琳琅走过去给她抱了过来。
睡意朦胧的,五官精致像个会动的大娃娃,她依在琳琅的怀里嫌他们吵,还奶声奶气的说我就是被你们吵醒的。
琳琅拿话哄她,下一秒怀里一空孩子被薛狞握着肩窝拎到怀里去了。
薛晚棠不怕他,用圆滚滚的小胳膊推他。
她说她要找妈妈,薛狞骂她小白眼狼,转身又给孩子送回琳琅怀里了。
才睡醒就要吃冰激凌,琳琅同意,薛狞不让。
她和孩子见面少,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她尽可能的满足小朋友的一切要求。
但是薛狞不一样,他和薛晚棠的见面次数可比琳琅这个当妈的要多的多。
小姑娘说想吃冰激凌,下一秒他的手指头就指过来了:“才睡醒就吃凉的,肚子里想长虫虫了是吧?”
薛晚棠瘪嘴,仰头望着琳琅。
她委屈的不行,可怜巴巴的喊了声妈妈。
琳琅看着不忍心,但也知道这不是吃冰激凌的时候,趴在耳旁和小姑娘说了两句悄悄话。
薛狞横眉怒目的瞅着,还没等问呢,就瞧她眉飞色舞、小人得志的讲:“我妈妈说了,一会我们就把冰激凌全部吃光,一个!一个也不给你留!”
她神气的很,奶声奶气的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噔噔噔的跑到餐桌前,她扯一张纸夹在领口,那双眼睛流光溢彩的分外漂亮:“我准备吃饭啦。”
薛狞哼她,并且说:“吃那么多冰激凌,等着肚子里长虫虫吧。”
“我才不怕!”
“你等着吧,今晚虫虫就过去吃你!”
“妈妈说虫虫只吃坏人,我可不是坏人,对不对妈妈?”
她迫切的需要一句肯定,琳琅给她拿了儿童餐勺,看着女儿求知信任的目光铿锵有力的说了声对。
“虫虫只吃坏人!”
小姑娘胜利了,那两条眉毛又飞起来,也不知道这嚣张劲儿像谁,要不是她正在吃饭薛狞真想把她拎起来看看。
好像是捡来的,全身上下就没有多少像琳琅的地方,眼睛像,发色像,然后就没有了。
剩下都像她那个便宜老爹,鬼精鬼精的。
薛狞以前还真没好奇过这事,他对琳琅不上心,也不拿她当人看,不是他草她就是把她送出去让别的男人草她。
因此琳琅的过去,他从来都没好奇过。
最近也是闲,两个人在屋里正常生活难免有交流。
薛晚棠在阳台上拼积木,薛狞就趁这时候问她:“她爸是谁?”
琳琅说是高中同学,薛狞半信半疑的看她。
要说可能吧也可能,他把琳琅抓进地下室里的时候她才十八岁,半个脚还踩在校园生活里没来得及拔呢,泛白的校服挂在阳台上,是她的全部时光。
要说不可能吧也不可能,琳琅失踪后有一个叫陈秋险的人找了她很久,那人薛狞多少有些耳闻,可不是一个高中学生就能接触到的。
恰巧当时她怀孕,萧政出国,薛狞才有耐心一直把她困在地下室里,不然真有可能叫那个姓陈的给找到。
不过这两年也不找了,前些日子他们还在朋友组织的饭局里见过面,他身边跟着的小姑娘水灵灵的,听说才十八。
男人好像都喜欢那个年龄段的小姑娘,又漂亮又水嫩,好控制好调教,怎么舒服怎么来。
薛狞想明天他也要找个女学生玩玩。
琳琅已经领孩子洗澡去了,他点根烟静静的抽,手机里来往的消息不断,那些个二世祖们叫他出来玩。
这些都是人脉,都是寻常人家求不来换不来的人脉,薛狞日夜与之厮混长久下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