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饿死的奴才回来,给人吃了两口饱饭就把人喂得不知天高地厚了。”一位太太清清喉咙。

众人都有感而发,说那个老妈子是坏水种子,背主忘义,跑出去也不得好死。

言语间把杜家塑造成了彻头彻尾的受害者,就是那个婆子闯下塌天大祸,也扯不到杜家身上。

接着又笑眯眯地把楚韵叫过去,一人从手上撸下一个银镯子,掉头问起杜太太和大儿媳的事。

杜太太顿时急眼了,这乡下丫头整日虎头虎脑的,一点眼色不会看,眼皮子也浅,万一叫手镯迷了眼,抖出记账的事,她就算名声扫地了。

楚韵畏畏缩缩地看婆婆一眼,没敢接。诸位太太都心照不宣地笑起来,有人直接把镯子塞到她袖子里,嗔怪:“傻孩子跟我们客气什么!”

至于巧红真跑还是假跑,她们也无心过问了。

放在谁家这样的奴才都是要打死的份儿,大家觉得巧红八成是没了。

好端端的谁愿意去戳破别人慈眉善目的脸面呢?

众人在心里将巧红判了个死刑,都开始为她唱往生经。

好不容易送走这群八哥儿,杜太太在家大喘气,跟喜鹊说:“老三媳妇嘴还怪严的。”

楚韵回屋也大喘气跟何妈说:“上上下下谁丢的都不多,这做贼又不是做慈善,不知谁倒这么大个霉,做一等一的苦主。不过应当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