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林语熙语气有点嘲弄,“你连一分钟的时间都不愿意给我,后来电话就连接都不接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够完完全全从过去那个囚笼里跳出来了,可此时此刻再提起这些,她发现自己心里还是起了波澜。
像一个石头投入井水里,持续地、微弱地震鸣着。
周晏京眸底慢慢浮现出愧色:“我……”
林语熙打断他:“每次我想问你的时候,你没有一次好好地、认真地听我说话就像现在这样。”
“我以为你要和我提离婚。”周晏京喉头像被一颗石头哽住了,干而涩,一股后知后觉的懊悔涨满他整个胸腔。“我怕你要跟我提离婚。”
他们都以为彼此是想要离婚的那一方,一个欠缺勇气说,一个没有勇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