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动作利落又稳当。
李藏秋偶尔“嗯”一声,没提别的意见,他瞧着楚识琛从内到外温润成熟,再联系过去,总觉得不太真实。
聊完公事,楚识琛斟好一盅浓茶,自然地说:“李桁最近不忙吗?”
李藏秋啜饮细品,耷着眼皮:“他自己在外面住,我不怎么管他。有事情?”
很多人夸赞李藏秋保养得当,这一年来却见老了,楚识琛注意到李藏秋眼周深刻的纹斑,说:“他为小绘的设计展忙前忙后,别耽误了渡桁的工作。”
楚识琛极少在公司谈私事,李藏秋咂着茶味,说:“小绘办设计展不容易,帮一帮是应该的。”
“主要就是场地的问题。”楚识琛道,“项先生听说了,他会帮忙找个地方。”
李藏秋缓慢地笑了笑:“项先生跟你关系好,但跟小绘隔着一层,李桁作为男朋友和小绘更亲一些。”
楚识琛捻着茶盅,说:“叔叔你不懂,学校就是微缩的社会,李桁帮忙,难保不会有人说小绘依靠男朋友。”
李藏秋不在意道:“那有什么。”
楚识琛反问:“如果李桁被人说靠女朋友开公司,他会乐意吗?”
李藏秋脸色稍沉:“那让项先生一个外人帮忙,就没关系?”
“我告诉小绘是我的人脉。”楚识琛淡笑道,“毕竟项先生提出来了,我也不好拒绝,叔叔代我跟李桁说一声吧,别让他责怪小绘不领情。”
李藏秋不好再说什么:“不会的,他们俩感情很好。”
午休快结束了,楚识琛又为李藏秋斟了一盅茶,他只提了设计展,时机尚早,没透露签约派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