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天气逐渐热了,楚识琛带了两身薄西装,南京离得不远,走高速一上午足够抵达,开车过去在南京出行也比较便捷。

周一,司机先接上楚识琛,然后去公寓接项明章。

时间尚早,开车是体力活儿,楚识琛让司机去吃一点东西,他上楼帮项明章核对研讨会要带的资料。

上了四十层,楚识琛停在A号房门外,项明章那天蔑视的神情再次浮现脑中,他稍微用力地按下了门铃。

项明章刚洗漱完,打开门,清冽的须后水味道扑面而来,他正在换衣服,上半身还穿着居家的T恤。

两个人谁也没有吭声,一个让开,一个进屋,门“嘭”地关上了。

楚识琛上次来是晚上,今天不到八点,阳光照射着大半间客厅,他跟随项明章进卧室,行李箱装好了,公文包在床尾扔着。

他兀自去清点文件,档案袋移开,下面盖着一盒膏药贴和一瓶跌打酒。

楚识琛疑惑道:“这些要带么?”

“不用。”

项明章说着脱下T恤,上半身裸/露出来,肌肉分明,肤色健康,但是肩膀有几块青紫色难以忽视,后腰两侧更加严重,呈现一片深紫色血淤。

楚识琛惊讶地问:“你怎么受伤了,要不要紧?”

“没事。”项明章语气平淡,拧开药酒倒了一点,在肩膀处揉了揉。

楚识琛装好公文包,看项明章反手向后不太方便,他解开袖口挽起两折,夺过瓶子说:“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