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快吃进去两根手指,又倒了大半瓶润滑油,然后收回手,放出自己那根不比严斯韫差的肉物插进去一个小口。
秦毓登时疼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嗪若说:“不……真的不行。”
宋昭渊就像严父,要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挡,猛地‘噗嗤’一下捅到最深处,秦毓直接翻了白眼,不停打着哆嗪嘴唇颤抖,硬起来的肉物又迅速软了下去。严斯韫见状有点着急,宋昭渊制止他,镇定地抚摸着秦毓身上的敏感点,哄着、安抚着,直到秦毓从疼痛中缓过来,不自觉摇晃腰肢,宋昭渊才摆动腰部。
他一动,严斯韫跟着动。
两根巨物塞进小小的肉穴里,穴口被撑出白而透明的皮,很快打出一层白色的泡沫,噗叽噗叽声响,不用任何花样,遵循着人原始的兽性埋头苦干,往狠了的力度干,打桩似的,比赛谁能将烂红的穴口撞开,撞进里面的肠腔,秦毓全身泛红,刚从热水里出来似的,无力地仰着头,爽得哭叫,哭得喘不过气来一下一下地抽着,抽在旁观者的心脏抽得魏骁和余烬不停吞咽口水,心脏跳得跟被擂鼓似的,裤档里的东西迫不及待地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