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灯,他就这么坐在黑暗里,出神地看着电脑屏幕,脸上尽是惨白的光。 裴烈看的太认真,晏清以为他还在发愁开题报告,于是凑过去看了一眼,却发现只有一个空白文档。 “池英奇那个傻子该不会给你删了吧?” “是我不想要了。” 晏清不明所以,直到裴烈抬起头看她。 “你跟廉钰睡过了吗?” 一侧的光源照得彼此半明半暗,但心里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敞亮。早该挑明的事,终于搬到了台前。 没有回答,都是回答,裴烈不再追问。 他做不到怪罪晏清,只能怪自己太迟钝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