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了。”
沈归海低下头,脸上是笑着的,可眼里却是方汶从未见过的漆黑:“不过没关系的,因为,我不会给你离开的机会了。”
方汶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个笼子里几天了,自从那天主人带他下来地下室,就没再让他出去过。
笼子并不算小,虽然站不起来,但却也能让他跪坐在里面。笼子的长短足够他蜷缩着躺下,只是项圈上的锁链被锁在笼子侧面的立柱上,这让他即便被关在笼子里,也只有很有限的活动空间。
手脚被沉重的镣铐锁着,他的下身也被一个很苛刻的贞操锁锁着,尿道里被插了一根尿道棒,尿道棒是和贞操锁顶端的机关相连的。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主人的钥匙,不打开贞操锁顶端的那个盖子取出尿道棒,他根本无法排泄。
这已经是相当严格的管束了,可方汶隐约知道,主人还是不满意的。
从地下室到狗笼,从只带着项圈,到手镣和脚镣,再到贞操锁,尿道棒,甚至连他在笼子里的活动空间都被严格的限制住。这几天,主人每来一次,对他的控制就会加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