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只是出于做母亲的直觉,隐约觉得这梦与圆圆有关,还不是什么好梦。
她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关心则乱,实际上什么都不会发生,可是效果却不大,那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却如跗骨之蛆牢牢长在她心里,更加不能放心。
如此过了几天,几个丫鬟都看出了她的心神不宁,连举荷都开始跟锁朱私下担忧的议论起来。
“姑娘这些日子是怎么了?昨晚上我守夜,她竟惊醒了数次,白天也坐立不安的……”
锁朱正在打络子,闻言皱眉道:“快别提了,我那天趁她睡着摸了摸脉,时快时慢,时急时缓,李嬷嬷也熬了不少安神汤,也没半分用处……”
“按理说她也不该有什么愁事啊。”锁朱纳闷:“咱们圆哥儿都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