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竟不准他学。 可若要论如今坐在龙椅上的那一位…… “若不是有所图,他该是这世上最不愿见琰王的人。” 云琅心中有数:“就算没什么血气凶煞不吉的说法,也会因为琰王体弱多病、不宜守祭之类的缘由,让他老老实实在府上待着。” “这么说,皇上分明就不想见琰王,这次还偏偏把人叫进宫了。” 刀疤听得云里雾里:“为什么?” 云琅停在一处院墙外,闻言笑了笑,站定平复着气血。 刀疤没得着回话,犹豫道:“少将军?” 云琅坦荡荡:“不知道。” 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