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前几日恰看过这本,压了压纠正云少将军那蛇颜色的念头,低声道:“你为了这个,特意弄的雪?” 云琅露了馅,肩背一绷,极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太傅是最后一个走的,按梁太医的说法,过不了一刻,萧朔就能醒过来。 云琅蹲在梁上,兴致勃勃守着萧朔进门,一守就是小半个时辰。 硬生生把自己守得睡了过去,雪也大半化成了冰水。 云琅只觉得自找没趣,坐在萧小王爷腿上嘟囔:“本来以为你难解相思……” 他的声音太低,听着已极含混。萧朔蹙了下眉,轻声问:“什么?” “难解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