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的青瓷酒壶,和一对一模一样的酒杯,杯里,斟满了酒。蜜色的酒液在烛火的照耀下,泛起一圈圈涟漪。

“难为你了。”她扯起嘴角。

谢濯光丝毫没有将她的讽意放在心上,还是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

“婚书上,我们婚成的日子,就是今日。今日,恰恰好。”

虞明窈对上他的视线,心口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你真的疯了,谢六郎。”

四面漏风的破庙,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婚房”,这人就这么想同她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