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自顾自继续道:“裴尚能察觉,我有预料,只是她……她明明已知晓一切,知晓救她的不是裴尚,为何还要同裴尚那般要好?”

谢濯光说到这,顿了一息才继续说:“我以为自己是个君子,能做到完全不图回报。明明我在跳下去时,只一心想着,要赶紧救她上来。潭水那么凉,把她身子冻坏了如何是好?”

“可当她对我不闻不问,我还是免不了嫉恨,甚至会想质问她,为何要这般无情?可我……哪来的立场?”

谢濯光说到这,面上仍旧淡如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