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依旧如飘零在寒风中的枯叶一样虚弱地震颤着。 被战争激起的肾上腺激素逐渐回落,刚才被强压下去的痛意与幻觉又一次向他袭来。 陆云挽的身体一阵又一阵地发寒,牙齿也随着失温而轻轻上下撞击着。 就连手腕上的伤口都已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