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力气,那一个月他的嘴角反复开裂,到最后喉咙伤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口侍对他来说,是另一个烙印在他心上甚至是灵魂里的耻辱,可在这一刻,他心甘情愿为楚岳峙做这件事,因为,这是他唯一能靠自己的身体给楚岳峙欢愉与抚慰的办法。

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温暖的口腔与喉间包裹,本就意识迷离的楚岳峙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不断地挺腰,丝毫不知自己是被司渊渟以怎样的心情包容,也没有察觉到司渊渟在承受的时候,浑身绷紧,额角与手上都凸起青筋在竭力忍耐。

与体温一致的浊液射入司渊渟喉间时.司渊渟闭上眼,紧握成拳的双手抵在床榻上,铁青着脸屏息咽下了楚岳峙射出的全部白浊。

将楚岳峙的阳物从口中吐出,司渊渟直起身,看着泄身过后便彻底失了力气慢慢蜷起身体的楚岳峙,拉过被挤到一旁的被褥盖到他身上,又替他拭去了额间的薄汗与脸颊上残存的泪水。

还未来得及收拾其他,强烈的反胃便使刚刚咽下去的东西又再翻涌上来,司渊渟捂着嘴翻身摔下床榻,直接跪在地上开始搜肠刮肚地吐了起来。

白皙的体肤上泛着一层薄红,本将昏睡过去的楚岳峙在听到那劇烈得压都压不住的呕吐声时,终于在沉浮间找回了迷失的神智。

眼眸重新聚焦,意识回复清明那一瞬最先看到的,是司渊渟跪在床榻边呕吐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