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发更大的民怨彻底失去民心,也要等楚岳峙的贤王之名进一步被树立起来,即便是篡位,他也要让天下人记住,不是楚岳峙存有反心,而是楚岳磊逼得楚岳峙不得不反。
今夜服侍楚岳磊,他又再抚了琴,抚琴过后楚岳磊突然就对他说道:“当年到底是父皇与外公对不住司家,竹溪在教坊司这么多年也是耽搁了,若非当年的司家之祸,竹溪想必早已嫁得良婿。既然是皇室对不起司家,如今朕又不能人道,还是莫要再耽误竹溪了,不如就让朕下旨将竹溪指给七弟做王妃。”
将还未洗清冤屈且还是被收入教坊司多年,被自己宠幸玩弄过的罪臣家女眷赐给战功赫赫的亲王做王妃,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对楚岳峙的羞辱以及打压。
他当时久久未有回答,而楚岳磊也并非在征询他的意见,阴鸷的脸上扯出一个大笑,道:“过几日朕就下旨赐婚!”
这个变故,不在他的预料之内,却也并不出人意料,这么多年楚岳磊一直都很懂得如何羞辱他人。
楚岳峙在看到司渊渟大步走进院子里时,便看出了司渊渟正满心阴郁怒火,身后的侍卫都不敢太过靠近。虽他如今在宫里也有探子为他传递消息,但今夜宫中的消息还未传回,他尚不知司渊渟是因何动怒。
站在廊下看着司渊渟走向自己,楚岳峙正想要询问司渊渟发生了何事,司渊渟已经来到他面前将他压到一旁的廊柱上,低头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
“唔!”一边的肩胛骨因司渊渟粗暴的动作而狠狠地撞到廊柱,痛得楚岳峙发出一声低哼,随即唇上也是一痛,齿关被撬开,司渊渟探舌入他口中,勾缠住他的舌后又突然极为用力地咬住他的舌尖,将他舌尖咬破,淡淡的血腥味登时在两人齿间化开。
楚岳峙皱起眉头,抱住司渊渟后背又用掌心轻拍两下,若是平日司渊渟情绪不佳他这样做一般都能起到安抚作用,然而今夜却未像往常那般起效。
司渊渟恍似要将楚岳峙生吞了般将他压住激烈深吻,直把楚岳峙吻到近乎缺氧地整个人软在他怀里,才又猛地将人抱起前往自己的寝室,一脚把门踹开后又抱着楚岳峙进了那许久未用的暗室中。
暗室的门在他们进去后便自动关上,司渊渟将楚岳峙放到床榻上去将烛火点起,然后便返回翻身上榻将楚岳峙身上的衣袍都扯烂扔到地上,又再将床头铁链扯出锁住楚岳峙的双手,一手掐住楚岳峙的脖子一手取过旁边架子上的一个玉石,压在楚岳峙身上红着眼说道:“你知道我有多想将你永远关在这里,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玩物吗?你是我的,楚岳峙,你只能是我司渊渟的所有!”
楚岳峙只能属于他,除了他谁都不能碰楚岳峙,哪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楚岳峙不会对旁人动情,更不会去抱司竹溪,他也不能忍受楚岳磊竟想要将司竹溪赐给楚岳峙当王妃。
明明不久之前,他还希望在自己死后楚岳峙身边能有另一个可以与楚岳峙相互扶持的人,希望即便将来有一天自己不在了也会有另一个真心爱护楚岳峙的人陪伴在楚岳峙身畔,可今夜当楚岳磊说出要把司竹溪赐给楚岳峙当王妃时,他却感觉自己的逆鳞被狠狠地刺痛了,家仇与楚岳磊要籍此同时欺侮司竹溪与他和楚岳峙的恶意,让他心中的恨意与对楚岳峙的占有欲空前膨胀起来。
楚岳峙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他只是安静地承受司渊渟失控的情绪与行为,轻声说道:“司九,你如果真的想将我关起来,那就将我关起来吧,没关系的,我不会逃。”
许久未有过的暴虐冲动让司渊渟听不进楚岳峙说的任何话,他收紧掐在楚岳峙脖子上的五指,黑色的瞳孔中盛满了扭曲的疯狂,他看着楚岳峙,难以忍耐地说道:“你会的,如果你知道我到底想怎样伤害你,你不仅会逃,还会想要亲手杀了我。”
抬起被铁链铐住的双手,楚岳峙用指尖轻抚司渊渟的脸颊,眉眼间只有一片似水的温柔,哪怕因喉头被压而发声困难,他所说出的每一个字也依旧是那样低柔温软:“那司九试试,看楚七能不能承受。”
司渊渟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