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慢慢不再疼了,只觉无边空无,与麻木。

男人的体温是暖的,气息却孤冷,冷得我教人发抖。

我想问他一句,你满意了吗?但想了一会,又觉不必了。

在很久之前,我与他之间,便已无话可说。

风声之中,反是他淡淡开了口。

“你喜欢他?”

这个问题其实问的莫名,亦不像他平日会问的问题。

我无心多想,只道:“喜不喜欢,都已经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