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尴尬的人是罗裳,脸红得直发烫,身子一扭,跑进屋里去了。 “您这是?”罗依一面猜测着这媒婆的来意,一面迎了上去。 那官媒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先行了个礼,才道:“我姓年,是官媒,不知姑娘父母可曾在家?” 罗依见她没一见面就来“我这里与姑娘道喜了”那一套,心生好感,笑着将她朝里让,然后把罗久安和高氏请了出来,自己则站在旁边,准备听听这年官媒究竟是来作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