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洗手间。

可惜隔音不太好,时栖站在门口,还是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和寻常人的偏见与不解不同那是真正的,生理上的厌恶。

“对不起,”等顾庭柯终于整理好出门的时候,时栖老老实实地跟他道歉,“我好像是一直没跟你正式说过”

“我喜欢男人,”顾庭柯的眼睛通红着,看到时栖漫不经心靠在吧台上,手里端着杯酒,身后宽大的沙发上还坐着一群朋友和刚交的暧昧对象,他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如你所见,是个恶心的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