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臣屿自己是个精英教育下的失败品,在谈判桌上的时间要比饭桌要多得多。
当初碰见叶馥晚的时候就不会表达,面对和叶馥晚如此相似的时栖就更不会。
因此明明想起的时候一岁的那只小糯米团子,时臣屿开口的却是:“他妈妈去世之后,”我一回家,时栖就会问我妈妈去哪了,”时臣屿望着墙上的照片,眼角的一点皱纹微微折起,“我知道他怨我。”
“怨我没照顾好他妈妈,怨我一意孤行改了他的志愿。”
叶馥晚的死或许永远是这对父子之间抹不去的伤痕,时臣屿望向顾庭柯:“我知道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也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
“你把这些事告诉时栖吧,小顾,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分寸的人,有些话你来说,比我来要好得多。”
最起码不会一遇见就吵架。
时臣屿站起身,颤动的手理了理衣服的下摆,将那张海报重新抚平挂在墙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过身,只有最后一句,像一个真正的父亲那样道:“如果你喜欢他,就照顾好他。”
“他这个人虽然聪明,却总是太容易相信别人,看起来脾气很好,但是对亲切的人却总是有许多小性子。”时臣屿说,“你得学会包容他。”
“他今天的心情应该不会太好,但是今天是他妈妈的生日。”
时臣屿的手拍了拍顾庭柯的肩,像是长辈,却更像是一种强势父亲无声的威胁:“就算他冲你发脾气,你也得安慰他。”
时臣屿说完这句话便背过了身,高大的身影立在满屋的海报里,像是隔着二十年的厚重尘埃回望自己永远年轻的爱人。
这里的格局和东苑是那么相似,顾庭柯注视着时臣屿的背影,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