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时栖摆摆手离开,顾庭柯却重新点燃了一支。

他隔着重重烟雾注视着时栖的一点雪白后颈,仿佛要从上面撕下一层肉来。

不过没关系,顾庭柯想,他是个有耐心的猎人,已经等了七年,当然可以允许他的小麻雀在玩一会儿聒噪的螳螂和蝉。

然后他才会明白,最该飞回谁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