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正确的义理?”

白未晞张了张口,他刚要回答,包厢的门突然被人粗暴地推开。白未晞和绿竹璧同时抬头看去,看见的就是黑着一张脸的游溯。

游溯阴沉沉的目光落在白未晞和绿竹璧接触的手掌上,他不请而坐,还阴阳怪气了一句: “看来孤来的不是很巧啊。”

活像是个看见自己头顶青青草原还要笑着说我老婆只是一时嘴馋的受气包。

二狗在游溯身后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见状“啧啧”两声: “呵,狗男男,竟然背着孤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被孤抓到了吧?”

游溯: “……”

白未晞: “……”

唯一一个听不懂二狗在狗叫什么的绿竹璧一脸蒙逼,不知道为什么对面的二人脸色在刹那间变得这么奇怪。

二狗一个跳跃跳到案几上,伸出洁白的爪子推了推绿竹璧的手: “松手啊野男人,我家晞晞宝贝也是你能碰的?”

绿竹璧不解地看着眼前这条奇奇怪怪的狗不停地蹭他的手,他后知后觉地松开了白未晞的手,还问: “他是不是很喜欢在下?在下确实从小就受动物的喜欢。”

“呸,不要脸的野男人!”

二狗白了他一眼,优雅地在游溯和白未晞身边坐好,嘴里不停地絮絮叨叨: “我家晞晞宝贝有主了,虽然是游溯这狗男人,但比你这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好多了。”

“狗男人”游溯: “……”

白未晞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连忙将一块点心塞进二狗嘴里,生怕二狗再说出什么令人震惊的发言来。

游溯叹了口气,还是摸了摸二狗的狗头。

气氛突然之间就变得奇奇怪怪的,绿竹璧隐隐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但他一时间也说不好哪里不对,只能顺着感觉开口: “雍王殿下怎么到聚贤楼来了?好雅兴。”

游溯皮笑肉不笑: “孤怕绿竹大人将孤的先生拐走了。”

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越来越强了,绿竹璧笑道: “殿下想多了,哪里是在下拐走殿下的先生,在下恨不得白先生能把在下留下来。”

听了绿竹璧的话,游溯眯起了双眼: “绿竹大人的意思是?”

“在下不是什么大人,也并没有接天子的印绶。”绿竹璧意有所指, “但是在下很希望能够得到一份印绶,证明在下的才华。”

游溯道: “可,孤的麾下就缺绿竹大人这样的人才。”

白未晞: “???”

绿竹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