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害怕了吧?”

木代不说话,过了会,她把面前的碗盒推开,胳膊撑在桌面上,垂着头,双手捂住了脸。

罗韧听到她吸鼻子,鼻尖泛着红,轻轻咬着嘴唇,但是不拿开手。

她不像从前那样想哭就哭了。

罗韧把抽纸盒推过来,说:“别慌,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

木代没看他,还是低着头,伸手抽了一张,胡乱擦了擦脸,然后揉了团扔进垃圾桶。

“有目击证人,我开始跟他们说,半夜发生的事,天那么晚,马超可能是看错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笔录的时候,第二个证人隔着玻璃看过我了,也说是我。”

说着又去拿酒,罐里差不多空了,拿起来很轻,一摇哗哗的响,只好又放回去。

其实还有白酒,但是罗韧先不给她开。

他又问了一遍:“那你害怕什么?”

木代低着头,说:“那天晚上,我睡的很好,连梦也没做一个,特别沉,所以,连我自己也不确定……”

罗韧接过话头:“你害怕是自己睡熟之后,无意识的状态时,曾经起身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