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是,最可怕的,是近似全身呈黑色,冷静到几乎没有体温波动。”

木代轻声问:“那现在怎么办?”

“敌不动我不动,先盯着她,看她想做什么。”

木代嗯了一声,脑子里怪异的闪过一个念头。

那个趴伏着的女人,会是她的母亲项思兰吗?

曹严华和一万三闹腾够了,终于注意到木代和罗韧的动静。

“小师父,你看什么?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啊,怎么不打闪光灯?”

他还以为她端的是照相机。

罗韧笑了笑,招呼曹严华他们过来,近前才低声说:“那人还在,稻禾地里,趴着。”

曹严华张大了嘴巴,反应过来之后,浑身鸡皮疙瘩乱窜,一万三倒没那么紧张,问罗韧:“那现在怎么办?”

罗韧说:“坐下,等,让她搞不清咱们想干什么。”

于是在距离腾马雕台不远的空地上坐下,手电也都关了,四个人,四个沉默的,让人搞不清楚动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