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叫七人塘。”
罗韧心头一震。
七?他现在对“七”这个数字极其敏感。
“当年,就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在一段时间内,塘子里接连淹死了七个人,整个镇子人心惶惶,大人小孩儿都不敢近那个塘子,衙差怀疑就是镇子里的人干的,但查不出来。”
罗韧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什么线快连起来了:“凶手就是猎豹的祖上?”
“是,阖该他倒霉,犯案的时候其实从没被抓住过,但那一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镇上来了四五个外地人,应该都是绿林道,胆大、心细,还会功夫,把那人揪了出来。族人把那人关宗祠里,大概是要拣个日子家法伺候,谁知道那人就趁着这空档跑了,再也没回去过。”
原来如此,这一跑跑的可真远,径直下了南洋。
“后来镇子里修桥,这段案子还被刻在了一座桥的踏石上以警醒乡民也亏得如此,这事才一代代传了下来,有些老人家还记得。”
罗韧沉吟了一下,问他:“那四五个外地人,能查到什么吗?”
“难。据流传下来的叙述,是‘操着北边口音,假作是卖花的小贩儿进的镇子’。”
挂掉电话,罗韧的心跳的有些厉害。
一万三还没回来,他招呼曹严华和炎红砂到角落里说话,远处的青木看了他们一眼,没过来他有着特有的骄傲:不请我听吗,那我也不稀罕听。
罗韧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问他们:“有什么想法没有,听着熟悉吗?”
炎红砂半张着嘴,愣了半天,说了句:“熟悉。听起来,忽然觉得,像是我们五个人,明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