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大师兄很懂。”

郑明山冷眼看他用军用粘合剂封住伤口:“留下自己的兄弟藏起来,反而跟我合作?”

罗韧答得平静:“在菲律宾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只剩这一个了,大师兄让我留一个吧,这样的话,死去的兄弟们在地下也心安。”

郑明山没有说话,罗韧的意思他懂,很久以前,他出危险任务时,也会跟兄弟们说:大家伙不能全死,一定得留一个,往后后,给咱们上坟、烧纸、送烟,还有过好日子,都靠这一个的念想啦。

罗韧吁一口气,腹部绷住,重新包扎伤口。

郑明山开口:“我小师妹不能死。”

“我懂。”

“为了我师父,猎豹必须血债血偿。”

罗韧笑:“猎豹也是我的目标,必要的话,我跟她一起死。放走了她,我身边的人永远不会安全。”

他呼气、吸气,测试包扎的妨碍度,然后从药瓶里倒出胶囊药丸。

郑明山皱了皱眉头,没忍住:“药物肌理和神经性兴奋剂不要经常吃,杀人一万,自损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