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这么坐着,也能睡着的,只要睡着了就能养精神,不妨事。”

霍子红忍着眼泪,朝着窗口处看出去。

她头一次发现,原来从木代的窗口这里,是能看到罗韧的房间的。

听到木代喃喃低语:“有一次睡到半夜,忽然醒了,看到罗小刀窗口亮灯,把我给高兴坏了。后来反应过来,郑伯开灯找东西呢。”

她叹了口气,下巴轻轻搁到膝盖上。

霍子红给她披了毯子,又悄悄的关门离开。

关门的时候,才发现眼泪流不下来,或许已经干涸在眼睛里了。

没法拿话安慰木代,就如同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你也永远没法去安慰一个把道理看的比你还通透的姑娘。

***

第二天,霍子红专门和木代错开时间,也去看了罗韧,出发前,把炎红砂拉到一边,说:“你没事要和木代多讲讲话,多开解她。”

炎红砂说:“哦。”

道理她懂,可该怎么“讲话”和“安慰”呢?

霍子红走了以后,她思量了很久,犹豫着,期期艾艾的,上了二楼,在木代门口逡巡了又逡巡,然后伸手敲门。

木代过来开门,先是开了很小的缝,见到是她,笑了一下,把门打开。

难怪她那么小心,刚洗好澡,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还包着浴巾。

把炎红砂让进来之后,她去到镜子前面吹头发,吹风机打开,嗡嗡嗡的声音。

炎红砂就在这电器的噪音里讲东讲西。

木代,这两天大家都累,不如什么时候空,出去走一走啊?神棍说,他朋友在附近的古城也开客栈,可好玩了,让我们去呢。

木代,我昨天听见曹严华跟一万三说,曹解放立了大功,要给它颁奖,还要安排它走红毯呢。

电器声忽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