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写了批注呢……”
炎红砂竖起耳朵听,没声音了。
她心痒痒的,忍不住从沙发上爬起来:“写了什么啊?”
……
写的是,青铜和天生地养的宝物不同,它的价值多因年代久远,所以,即便一双经过严苛训练的“宝眼”也未必能看到,而且,青铜多是大件,很难搬运,对采宝人来说,形同鸡肋,并不推崇。
下头寥寥几行字,列了个“秘法”,又说此法乖僻,对人的伤害挺大,得不偿失,不推荐尝试,而且只是道听途说,至于灵不灵,绝不保证。
这写了跟没写一样。
而所谓的秘法,更是让人悚然色变。
生吞蚯蚓、蚂蚁、蝎子、蜈蚣、带壳的稻米,烧朱砂画的黄纸成灰,佐以烈酒,一饮而尽。
手抄本上,还有符的样式真不愧是用来找青铜的,那符都长的像青铜器国宝四羊方尊。
据说,尝试此法的人会疯疯癫癫,似乎具有了这些可以生活在地下的物种的秉性,会拼命的用手去刨刨的地方,很可能就会有好几千年历史的青铜器。
曹严华打了个寒战:“那叫疯疯癫癫吗,那是中毒加发酒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