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热闹。”

那种热闹像水,流来又流往,到底不是寒暑常伴。

“红姨,你要嫌闷,可以再收养一个。”

霍子红说:“可别,用你师父的话,那时候收养你,是种缘法。现在再不想操那个心啦你知不知道,从你能被男孩子追开始,我就操心的不行不行的,买了好多少男少女杂志,天啦,一看到上头女孩子早孕打胎,我就琢磨着万一哪天你也给我唱这一出,我该怎么办,看你班上的男生,都觉得是坏小子。”

木代笑出来,眼睛湿湿的。

霍子红忽然压低声音:“我问你啊,你跟罗韧,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木代脸颊有点烫,下意识摇头:“还没。”

霍子红吁了一口气:“还想提醒你呢,我是觉得吧,现在婚前发生关系挺普遍的,但是女孩子,还是要做好防护,万一冲动起来,你记得要让他用套,我看你还是个孩子呢,你要是那么早就生一个,带起来也够呛的。”

木代一直点头,没告别,也没说那些会让霍子红多想的似是而非的话。

如果万一真的回不去了,以后红姨想起她,想起和她的最后一通电话,就不会是泪水连连的生离死别,而都是亲昵私密和家庭的话题,像母女间不外道的温暖和贴心的秘密。

挂了电话不久,郑明山忽然打来,说:“我安排了之后,想着关心一下进展,就给神棍打了电话木代,你是要跟罗韧结婚了吗?”

结婚?木代吓了一跳,下一刻反应过来:是他们之前在车上,畅想的封印凶简之后的打算,神棍也是呱啦呱啦嘴巴大,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就跟郑明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