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含蓄,又更直白,淡淡的烟味,摩挲着嘴唇,和她的气息纠缠在一起,木代的声音带些微颤,问他:“明天不就结婚了吗,怎么是今天?”

换了是她,不管多想,都愿意为某个重要的日子,等上一等。

罗韧说:“今天心情好。”

木代瞪他,他笑起来,终于实话实说。

“婚礼是办给别人的热闹,神棍从四面八方给我拉来那么多人,到了明天,各种流程,各套仪式,各种玩闹,劝酒、闹房、听墙角,我还怎么专心?”

“红砂她们今天消失那么久,你还真觉得是逛街去的?”

“小屁孩这两天也没走的架势,到了明晚,再闹腾起来,我头疼。”

木代笑,罗韧总有道理,她也总无话可说。

她攥住罗韧衣角,手心微汗,顿了顿低声说:“那干嘛出来?”

罗韧抬头,看向客栈的门楣大扇:“毛哥的客栈,什么都好,就一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