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受罪。

陆奉看着她?,无奈道:“慈”

“慈母多败儿。”

江婉柔凉凉接道,“我是慈母,淮翊是败儿,只有夫君英明神武,行了吧。”

“胡搅蛮缠。”

陆奉气得发笑,长臂一伸,托起江婉柔的臀尖,单手抱起她?走向窗边的梨花榻。

窗户半开?半掩,光线十分清晰。陆奉抓起江婉柔的手,摸他脸上显眼的抓痕。

他道:“你?干得好?事。”

“今日早朝,你?可知多少人看你?男人笑话,嗯?”

江婉柔早就发现了,心虚,没敢吭声。陆奉注重脸面,她?以前会克制住,往他后背上抓,颈侧都甚少留痕迹。

可……可也不能怪她?啊,她?那会儿神志不清,被撞得跪都跪不利索,哪儿记得今夕何夕?抓到什么是什么吧。

她?不满地嘟囔:“又不是只有你?有,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印子,现在还没消呢。”

较真起来,陆奉比她?狠多了,只是他留痕迹的地方隐蔽,衣裳能遮住。她?不留神,刚好?在他脸皮上划了一道。

陆奉挑眉,把手伸到她?的衣领处,“我看看。”

“别好?人,今儿个?让我歇歇吧。”

江婉柔双手捂住前襟,委屈道:“昨天……都肿了,现在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