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看看小臂上刻下的备忘录。

兰波一点一点抠掉第一项和第二项疤痕里的沙粒,伤口很快愈合如初,恢复原本皮肤的光滑洁净。

不过他留下了第三项,伸出锋利的指甲,把字刻得深了一些。

白楚年伤势并不严重,感染也没有进一步扩大,但还是被总部派人接走了。

他还是第一次乘会长的私人飞机,卧室的暖色灯光很温馨,里面摆了一张双人大床,铺着柔软的蚕丝被。

他手背扎着消炎输液针,无聊地躺在床上,嘴里特别苦,顺手往床头抽屉里摸摸看有没有甜食。

还真有,方方正正一小盒,白楚年拿过来看了一眼,是一盒套。

“……”白楚年扶着床坐起来,往抽屉里探头看了看。

满满一抽屉套。

“噢噢噢噢。”白楚年托着下巴,一脸懂的都懂,立刻合上抽屉,装作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