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我这个老父亲很欣慰。”

“去你吗的,你能不能别老动不动就观察我一下子?”

“这也是我的一项工作。”

白楚年差点忘了,自己被锦叔从地下拳场捡回来以后,在联盟里接受治疗的那段时间,一直是韩行谦在给他做后续恢复。

“算了,我不跟文人计较。”

白楚年打开溪水边的通讯扬声器叫他:“兰波。”

兰波听到熟悉的声音,四处找了一会儿,发现了身边的隐藏摄像头。

“跟你说个事儿。”

兰波听完,摘了一朵野花,趴在镜头前摆弄,嗓音磁性诱人:“可以,要怎么谢我呢?”

一只蝴蝶飞来,落在兰波指间的白花上,镜头里无暇的脸离得很近,像要吻上了一样。

“你别过分,给我瞎捣乱还谈条件。”

“那我、见到一个,就打哭一个。”兰波无聊地嗅了嗅花朵,显然不吃这一套。

“那你想要什么?”白楚年嘴里发干,哑声问。

“要你,回去以后,自wei给我看,录下来。”

他说得坦荡直接,以至于白楚年根本没来得及隔着屏幕捂住他的嘴。